想到这里,她掏出电话本,就想先给师兄打电话,这时,江帆的电话到了。 “忙完了吗?” “是的,刚完。” 江帆说:“那好,过十分钟后往出走,我去接你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最近经常挂在江帆的嘴边,无论是回她的家还是回他的“家”,也想,对于别人是那么的习以为常,但是对江帆来说,是一种无法替代的温暖,自从他逃离北京,到亢州挂职那天起,家的概念就从脑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