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 白河市的一间高干病房内,传来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嚎。 “儿啊!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啊,谁这么狠心,让你断子绝孙了!天杀的,这个天杀的!”一个风韵犹存的中老年妇女扑在床上一个青年的身上恸哭。 张仁寿眼睛赤红的盯着床榻上生死未知的儿子,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今天下午,他本来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却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说他儿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