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的师兄问道。 “我也不清楚,刚刚祖师回来了一趟,我到的时候,外公……外公的面色就特别奇怪,然后祖师管我要了一簇异火就离开了呀!”冷悠梵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外公这是怎么了。 “师叔祖?”付清秋的目光怪异的看了看自家师兄,有些不明所以的把师叔祖这三个字在舌尖之上来回咀嚼了几遍,可最终也没能想明白。 对于这位师叔祖的惧怕,他们师兄弟二人可是由来已久,能够让瓯海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