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幸身边,手搭在她肩膀上,言语尽量温柔,询问道:“躲在这里做什么?” 林幸没说话,把头往手臂间埋得更深。 徐溪晚又问:“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是不是没听到?” 林幸把头抬起来,泪痕已经干了,挂在脸上,一张花脸,两眼畏惧,嘴唇哆哆嗦嗦,开口就是一句“我知错了”,嗓子哑哑的,也不知一个人在屋里哭了多少回。 徐溪晚以为她是年龄小,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天黑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