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实话。

这一次，幸亏宋映去了京城，见到了叶瑟，不然……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你放心，对于你妻子，我们自然是感激的。”

“不。我想说的是，宋映的药物被换了大概有三个月，你们宋家人就一点儿也没发觉到她的变化吗？”

宋凯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她回国的时间不长，所以，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三个月以前她应该是什么样的。”

说到这个，宋凯又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