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想南的声音一直是很轻很压抑的,又很克制,毕竟是病房里,夜荀又没有醒,他是想让儿子多休息一会儿。 苏沐垂头:“对不起。” 这一句,是对儿子说的。 夜想南冷着一张脸,勾了勾唇:“除了对不起你就没有别的好说的吗?” 此时,他是希望她能说她不当记者了,以后都不出去了,都陪着夜荀。 他可以出资让她开个店,或者做些别的,总之让夜荀能见到她时随时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