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她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让她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死的,那个时候她失去的只是一个师父,而不是一个父亲。”叶浮屠平静地说。 沈重山好奇地问:“她的妈妈呢?” 笑了笑,叶浮屠平淡地说:“我身上的伤,就是她的妈妈留下的。否则那个时候的我,没有人能将我伤成现在这副样子。” “···”沈重山理智地没有追问下去,这里面必然隐藏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而显然,叶浮屠既然把话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