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留他是道理,但人心终究是肉长的,这么几个月相处下来,也终究有些感情存在。 沉默了一会的赫连理忽然站起来,说:“那行,今晚我们爷俩喝一杯。” 说着,赫连理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了两瓶土包装的白酒,他说:“这酒是我们老家酿的,有八九年了,烈得很,你行不行?” 沈重山笑眯眯地说:“不行也要行啊!” 赫连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点头说:“好好好,那我们来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