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累得都不知道怎么休息怎么放下自己的包袱,现在骤然放下,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好像松了一口气,这口长气出出来,浑浊得仿佛积淀了十二年来所有的怨恨和委屈。 “事情好像闹的有些大了。”沈重山抬起眼皮对谦哥说。 谦哥笑了笑,平淡地说:“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没有什么大不大的,这样也好,一不做二不休,反倒来的简单利落。” 沈重山站起来说:“天快亮了,我们去找到保险箱,拿了东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