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驴唇被硬生生地按在了马嘴上,强烈的违和感让人忍不住去怀疑这老人是不是挖了孩子的眼睛安在自己眼眶里。 沈重山看着老人,半晌没有答话,老人伛偻着身体,那苍老虚弱的身体还在微微地打着摆子,弱不禁风好像随时可能倒下去一般,他却也不急,只是等着沈重山说话。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纷乱复杂的想法,沈重山苦笑着说:“前辈,坦白地说,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纯粹,我只想做好自己的事情,你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