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还是能再见面。”许远东平静地说。 那光膀子的男人还是低着头在吃头发,但是声音却很清晰地传出来,那是一种很空灵的声音,好像没有丝毫中气,仿佛是从喉咙里面哈出来的一样。“许远东,是啊,我们还是见面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忘记你,多亏对你的恨,我才能在地府坚持那么久,我在地府受尽了折磨,我每一次被鞭打的时候,每一次被丢进油锅的时候,我就想,这一切都是 你给我的,总有一天我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