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化，要是你身边的人或者你的下属能轻易地通过你的表情揣摩到你的喜怒，那么这对于一个上位者而言，哪怕是走，也走不太远的。

两个在各自领域内都独一无二的女人就这么看着彼此。

其实气氛也没有因为沉默和没有表情而显得太过严肃，只是两者之间只剩下了茶香袅袅和窗外的雨声，还有咖啡厅里悠扬的钢琴背景声，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度日如年。

面对许卿的问题，叶琉璃沉默了良久，不知道是因为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