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战战兢兢,柴均怒火中烧,方家人担忧万分。 只有方河如闲庭信步般自在。 从没有人觉得方河能打得过柴均,就像人们不相信方河能一拳锤爆仇浪的头一样。 柴均还在蓄力,他支撑地面的手已经在地板上留下了半尺深的手掌印。 “南拳一向外力十足,柴堂主的拳法竟然已经力量大到如此地步,真是不敢想象。” “估计方河的下场比洪馆长还要惨吧。”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