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机考等等,都加起来,寒门学子拿到第一的次数,都少到可以用一只手数过来。” 张付寅语重心长的说道,声音,却越来越激昂:“但,这一次,大一新生的期中机考的第一,正是以为来自寒门的学子!!!他来自偏远的中灵城,一个小到可能还没有我们云州大学面积大的一个边陲小城!他的家族,更是在几天前,惨遭巅灭!他的父亲、二叔,他的亲人,全都没了性命!” 张付寅说着,下方的武道广场上,越发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