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拢眉，“难道，不是好人的脸上都会写着‘我不是好人’五个大字吗？”

林陌撇嘴，“那你也不能不让我跟陌生人接触吧，我又不是个孩子。”

“那张之缓像个好人吗？”

林陌想了想，弱弱道，“至少看起来，他还挺斯文挺绅士的，比你好像更绅士。”

“你说什么？”倏尔，皇甫夜沉了脸。

林陌看着他，偷偷乐了起来，不怕死地继续道，“他是衣冠禽兽，表面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