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起来。 “那是爷爷的银子,我爹读书花用有什么不可以?而且本该属于我们二房的十二亩田也都归到你们大房名下了。” 大伯母时时拿爹读书花家里银子的事说事。现在大房的田还都挂在爹名下免税怎么不说呢?从前常来打秋风也就罢了,如今爹病了再给不了她们好处,居然还上门来偷。 “二叔多花了银子,田归我们是应该的!凭什么你住县城吃好的、穿好的,我就得住在乡下穿旧衣服还必须天天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