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恭敬地道:“三爷爷,我爹把县城的房子卖了,准备回乡养病。这件事之前好些天就知会过二堂哥了。” 里正正用旱烟杆敲鞋底的动作顿了顿。这件事完全没有听说,而且那家也一丁点没有要腾还房子的动静。两房分家时他就是里正了,又是本家长辈,自然是作为见证人在场的。 那房子西面分给二房他是知道的,印象还挺深。因为当时老九把本该属于自己名下的十二亩良田让给了老四。两兄弟分家都是平分,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