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听明净说完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笑一声道:“这本来就是咱们一家子的事啊。万一事败,你跟孩子们肯定是要被连累的。而且,你这么能干,要是就把你关在后院,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我还可以做很多事。譬如收养像糕糕这样的中层将领遗孤,关怀福利院里的伤残老兵、将士遗孤,搞搞夫人外交......” “既然你也有心出分力,那干嘛要把自己的才具浪费了?你不管,这一大摊子我交给谁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