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道:“当时我开了中门、摆了香案想替你接旨来着。可他看不起我是个女流之辈,一一又太小。就说要等你亲自接才行。我估着他也会怀疑你的去向,我就直接把人撵出去了。结果你儿子还是气不过,说是要教人家做人。跟小哥哥商量之后,派人去让驿卒给下了些药。他不就水土不服咯。我想着他病着也就没精力打探你的下落了也就没管。” “就他俩毛孩子,怎么教人家一个四十多岁的三品大员做人啊?”凌荆山好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