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凑了过来,萧从嘉看看那还有些童稚的笔法,“等会儿,这谁画的?” “无衣。” 萧从嘉瞪着明净,告诉了一一还不够是吧?上头居然还画了个简笔小人儿,以几个箭头标出他的行进方向。就差在小人儿身上写上‘舅爷爷’仨字了,看得他好想吐血啊。 明净道:“我不太会画画。而且,一一都知道了,就等于无衣也知道了嘛。他俩过两年也要面对这些诱惑,这次出去就犯了怜香惜玉的毛病,警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