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一直都有。 从县城到守山镇,路途遥远且颠簸,她累了一天,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朦胧里感觉到有什么在舔她的手,伴随着细碎的哼哼声。 她陡然惊醒过来:“新生……” 本以为会看到一具僵硬了的身体,看到的却是一颗摇摇晃晃、无精打采的狗头。 新生趴在垫子上,有气无力地看着她,不时舔她垂在床沿的手一下,又哼哼两声。 瞧着倒是比昨天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