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屋子,长满荒草的院子。 白色灯笼随风摇曳,昏黄的灯光只能照到几尺远的地方。 没过脚背的野草丛中,几只老鼠你追我赶地飞快蹿过,留下一串“吱吱”尖叫。 一口黑漆棺材上方坐着一个人,他锦衣华服,以右手单握着一只柳笛,微闭双目,轻快地吹奏着。 乐曲流水般从柳笛中流淌而出,他垂在下方的双腿也随之晃晃悠悠,有好几次磕到了身下的黑漆棺材,他也无所谓,丝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