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看,人的颈骨早就被捏碎了,死得透透的。 顾明月靠坐在石墙上,勾着嘴唇冷笑,气息奄奄,人瞧着倒是清醒了。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田四季很小心地探着头问。 顾明月瞥他一眼,和宫人说道:“告诉陛下,我清醒了,刚才的事是意外,我要面圣。” 宫人看着蔓芬的尸体,冷汗湿透衣衫,只管敷衍:“是,是。顾娘娘,您看地上那个药……” 她指的是被打翻在地的两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