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疼。 赵云高顺等人两眼放光,世家家主们却心疼的快要窒息。 他们的钱呐,没骗他们的钱,曹昂焉敢这么干? 虽然心疼,却没人再敢动要钱的心思,这年头谁家屁股都不干净,万一成了下一个陶家? 该死的北镇抚司衙门可在头顶悬着呢。 沉默许久,先前那三名坐在椅子上的耄耋老者颤颤巍巍的站起,带着激动,带着忐忑,带着期望,同时问道:“小使君,你说的可是真的,连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