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真的没那么多钱,我全身就两千块,还是我用来交月租的。”司机被逼到了绝路,两千块是他的底线,再多就真的等于是要他的命。 “才两千,不行,我跟你去银行取。”青年不答应。 “我叔真没钱了,要不剁他一只手指赔给你们行不行,我妈说过,一根手指头值五千块。” 方辰弯着腰,眼神呆滞,流着口水走了过来,时不时还用手里的菜刀擦擦汗。 哪来的神经病,众人连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