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森几乎从来没有照顾过女人,他扶着夏染染往酒店外面走。 夏染染趁着酒意故意将整个人都靠在骆森身上,然后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喝酒,喝酒。” “是女人吗?简直比男人还沉。”骆森听到夏染染的话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陆然让他帮忙,他一定会将夏染染直接扔在地上的。 夏染染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听到骆森的声音后皱起了眉头,然后用手指戳着他的下巴,“我当然是女人,你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