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是熟悉的薄荷香味,苏念已经全身湿透了,黑色的长发紧贴着头皮,水珠还在一滴滴往身上落,她低着头,双手放在小腹上,那种坠痛感让她脸色苍白得像白纸。 陆然将自己的名贵西装外套披在苏念的身上,然后用车内备用的白色毛巾帮她擦头发,他脸色很阴沉,看样子还在生气,所以连帮她擦头发的动作都很粗鲁。陆然出差美国是临时决定的,因为他在跟苏念置气,但是当他到达机场后收到了一个定时提醒,今天是苏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