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暗淡的地下停车场里,一个嚣张跋扈的金发男人大摇大摆地从入口处走来,手指间还夹着一支香烟。那难闻冲鼻的烟味令在场唯一的女士——罗茹忍不住地皱了眉头,但是却没有吭声。 刚才那句话说得十分响亮,就算明喻想要装作没听见,也是不可能的。 与上午的张扬狂妄相比,现在的安德鲁已经完完全全地没有再掩饰自己乖戾的本性,他用蔑视的眼神不屑地扫了扫明喻,接着再扫了扫旁边的罗茹,然后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