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川先生,这……” “回芳城。”北川的语气低迷到近乎无力,司机想了想,也终于不再说什么,调转车头顺着回来的路去了,他没看到路口禁止掉头的牌子。 这一调头,就是三分两百。 北川看着窗外逐渐逝去的风景,不禁想起了当年,他本来就不是文采斐然之人,一篇《青春》取巧赢了短篇文学大赛的冠军,后来被有心人针对训练,写出了后来的《秋夏》名声再上一层楼。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