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乌鸦的内心崩裂了,他伸手叫下一辆车,然后去了凌晨下榻的酒店。 是夜,凌晨刚刚洗完澡裹着浴巾从卧室出来,然后脚步顿住了。 他的面前,乌鸦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似乎与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 凌晨不说话,乌鸦也似乎没有说话的欲望。 想了想,凌晨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喝一杯?” 乌鸦居然没拒绝,伸手开灯:“做我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没把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