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整个Z国都少见的一批！

凌晨也笑：“没错，臭流氓，但她现在翻红了你知道不？”

火先生很精明：“凌生的意思是……”

凌晨点头：“我给她写的歌，我炒作的。说实话，这手段有些下作，我签了佳颖之后，把佳颖的歌儿放到微博上然后转载过来骂了一顿，她现在重新火了起来！”

火先生做出一副佩服的表情：“这怎么能说下作呢？娱乐行业，本身就是以炒作为主的。不炒作，哪里来的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