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忽然出手,以重手法将陈洁敲晕,然后看戴面罩的女人:“陈姐的姐妹说了什么?” 女人藏在面罩后面的脸笑了,开口,虽然也是假声,但还是能听出几分戏谑:“凌先生怎么确定陈洁的姐妹在我们手里?” 凌晨叹气,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硫喷托纳,你们做的这么明显,不就是想站到台前吗?直说就行了,干嘛还要玩这一手?不嫌浪费时间?” 女人走过来拿掉凌晨手里的注射器:“凌先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