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他们，并没有取他们的性命。

而警察之所以让凌晨交保释费，也是让凌晨避免麻烦。毕竟哪怕是自卫法，走章程也需要花费不小的时间。

凌晨同意了警察的提议，打电话告诉三三，三三安排了律师过来。凌晨临到离开时，那警察哥们儿很抱歉的告诉凌晨因为某些不可抗的因素，现在警察局门口出现了很多的记者，希望凌晨做好心理准备。

凌晨倒是没所谓，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见义勇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