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枪,很崭新的勃朗宁984,漆黑的枪身在酒吧的灯光下泛着湛蓝的烤漆,熟练的一拉枪套,膛线……是新的!闻闻枪口,枪口还残留着不少的硝化反应。 看来这枪在这哥们儿手里的时候,就只开过一枪。 很浪费哎! 凌晨一按卡榫褪下弹夹,将子弹从弹夹上卸了下来,然后递给了那哥们儿:“你给了我一颗子弹,我也给你一颗吧!” 那哥们此时疼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