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何意啊?难道......是嫌本王招待不周?” 夜承熠沉着道:“国王息怒。晚公主从来喝不得酒,一沾便醉,今日喝了三杯,已是极为勉强了。方才她只是有些头晕,下去休息一下。” 听他这么说,哈利桑虽有不快,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宴会还在继续,但每个人的心境却各不相同。 夜承熠心中担忧着唐晓晚,唐晓晰算计着该如何报复唐晓晚;阿木雅一颗心都追着夜承熠;阿木达不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