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十九岁时垒起柴堆火化了母亲。 次日早晨,他走上俯瞰着瑞格恩村的山坡,沿路洒下她的骨灰。他知道,即使母亲为这个村子做了那么多,他还是要独自承受很多东西。虽然他们都很怕她,但他们却又对她予取予求。 他将母亲的骨灰扬进苦涩的风中,同时向海豹修女祈祷。唯一与他作伴的只有满心的思绪。 他猜他们应该都在村子里,他们会怎样看待母亲去世呢? 他们应该只会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