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衣,然后甩掉了迷彩服,双脚一蹬,军裤脱了一半:“怕什么,我跟着爷爷来的,这里他官最大,外面的哨兵都被我轰走了。” 裴雪菲跳着上了床,骑在男人身上,急不可待的脱去了最后一层束缚:“我被关在军营可憋坏了,你来得真是时候。” 她俯身来,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脖子:“别喊啊,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敢进来的。” 嘿!李少阳翻身占据主动:“大言不惭,今天看谁腿先软。”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