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约翰的犯罪如此注重仪式感，又怎么会多杀一个不相干七宗罪】的人？”陈子昂苦笑着将那个假头提了起来，这个假人头做到了几乎以假乱真的地步，约翰一定是找了一个擅长奇淫巧技的人，做出了这个人头。

局长双手持枪，冷喝道“大卫，你一定是疯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但你却不知道，你并不知道沙默塞在背后做了哪些小动作。”陈子昂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