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般说没事的时候，那绝对是有事的，就像现在的陆望舒一样。

陈子昂捧着陆望舒的脸颊，温柔的说道“望舒，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我一定帮你完成。”

陆望舒犹犹豫豫的说道“肖途...你是不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陈子昂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但一想便知道陆望舒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顾虑了，今天自己所表现出的一切，远远已经超出人的范畴了，哪怕是小说里的武林高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