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有人朝着江妈妈低声耳语了一番,江妈妈听完脸色有些怪异,目光更是不自觉的瞥向岑辞,欲言又止。 “妈妈看着我做什么?”岑辞似笑非笑的问道。 江妈妈轻咳一声,“下人说拾花馆的白妈妈来了,我在想,莫不是苏小姐请来的?” “说了多少遍,称呼我的时候,叫我白京墨,或者白姑娘都没问题,怎的就你执着‘妈妈’这二字啊?”话音方落,身着大红色齐胸襦裙的白京墨便由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