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会独独对她好。但终归是念着当初苏莠对他的帮助,尽管那些事情他早已经忘记了,可知恩图报的观念却刻在了彭静缘的教养里面,他做不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转身离开。 “是我。”彭静缘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苏莠掏了掏耳朵,蹙眉问,“你?你是谁啊?” 彭静缘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女人计较,心平气和之后直接说明了来意,“我过会儿就要离开了,临行前想跟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