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明明可以离开,却没有离开,是为了什么?”范辑明又问。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白京墨啊...... 岑辞低声自嘲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夜间刮过树林的冷风,凄切冰寒,“从我懂事开始,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她,进青楼第一眼见到的是她,给我饭吃的是她,让我不要逆来顺受的是她,甚至教我活下去的人还是她?我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和她一起离开那肮脏的地方,去寻一个山清水秀的村子定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