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顶能压死人的帽子,白姨娘哪敢戴啊,赶紧麻溜的“噗通”跪在地上,哽咽说,“妾身、妾身不敢。” 秦黛容皱眉,她越来越觉得陈梦先此人性格不定,看似放荡不羁但有的时候又人模人样,乍看还得赞叹一句好个君子端方。但若说他是君子,却又对自己做出那样卑鄙下流的事情来,行径与地痞流氓无异。如今她已经三番两次在他手里吃了亏,往后当真能摆脱此人吗?秦黛容越想越觉得前途渺茫,烦躁不安,就连白姨娘跟她行礼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