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他们就是这样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关系。 她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她要求太多,期望太多,岂不是太过分? “瓷瓷……”他抚摸她柔顺的长发,欲言又止,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让她更好过一些。 他说过,他只是个人,不是神,也会有力所不能及的事。 这次,便是他力所不能及的事。 她说,他让害怕,因为她看不到他的痛他的怒,他的泪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