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室。 一遍又一遍用水冲着自己的身子,眼泪和水一起从脸上滑落,分不清水和泪。 活了二十年,这几个月的时间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流的泪还多,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这么能哭,眼泪像是泄了了闸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把浴室里所有的门都关严,把水流开到最大,和着水流冲刷的声音,她放肆痛哭。 说不清的痛苦和悔恨交织,她多希望她从没有认识过温洛寒,从没在大雪中救过他,从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