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说,我现在有权利宰了你?”他倾过身子,将她压在身下。 “你没有,因为女人有很多特权,而男人要心胸宽广,不能和女人一般,斤斤计较,不然就是小心眼,是娘炮。”她环住他的脖子,笑的像狡诈的猫儿。 “你呀,”他宠溺又无奈的亲亲她,又不解气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下,“以后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了,听到了没?” “好,”温雨瓷竖起一根手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