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他血管里流淌着与他相同的血液,除去这份血脉亲情,他们父子之间,怕是再没其他了。 他翕动了干裂的嘴唇几下,颤巍巍问:“少修?” “父亲有话请讲。”依旧礼数周全到极致,却也淡漠疏离到了极致。 他苦涩说:“少修,我们父子……” 话说到一半,他说不下去,顾少修等了半晌,不见他再说话,淡淡说:“不管怎样,我们终究是父子。” “我知道了,”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