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蒺藜扎进马背,马儿的疼痛难忍,自然就会发起疯来。 谢云璟皱眉,“原来有人是故意针对嫂子,嫂子这是得罪了谁?” 尚明欢给温雨瓷上完药,扶着温雨瓷走过来,“怎么了?” 顾少修将铁蒺藜递到二人眼前,“从马鞍下的马背上取出来的。” 温雨瓷皱眉,尚明欢喃喃:“难怪我们家的马儿会发疯,原来是被这东西折磨的,这是谁放进去的?” “应该是我们在湖边的时候,被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