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猛的坐直身子,忽闪着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 顾少修摇头反问:“你那一丢丢的亏心事到底是什么,让你吓成这样?” “呃……”温雨瓷扑过去抱住他,脸颊埋在他怀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当时我救他时,他是从山上滚下来的,身上都是石头划破的外伤,那家伙嘴欠,把我惹烦了,我趁他睡觉时,把他绑在床上,把一桶酒精全都浇在了他身上……” 顾少修:“……”酒精浇在遍体鳞伤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