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觉得不舒服,是白天太兴奋了,才睡不着。” “在想什么?”顾少修掌心贴上她的脸颊,声线温柔。 “想到一首诗,”温雨瓷抿唇轻笑,温柔低喃:“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桶,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